(这篇文章是12.20号在概率论课上码的,那个时候心情还比较平静的,到现在为止又是两个月过去了,这段时间我被动地又知道了一些事情,很多其他方面也发生了很多事情。可能我们就是在这样的不断碰壁,然后爬起来,再继续前进的过程中慢慢成长起来的吧。每一个阶段的想法,以后都会在“自述”系列,慢慢总结。)
(这里是全文搬过来了,没有改,看一下每个时间段自己在想些什么,以不至于太快忘记掉初衷。)
这是我过得最快也最乱的一年。
也许高三的压力更大些吧,不过我当高中生的时候,真的是非常地单纯,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学习,没有别的,只是天真地想考上一个好大学,想去学习自己喜欢的专业,幻想着自由的伴随着青春,成长与爱情的大学生活,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。
(呼伦贝尔shotbydidi)
好像在大一第一个学期一切都一帆风顺的,小学初高中压抑了十几年的克制,自卑,沉闷,害羞都慢慢消退不那么明显了。
(最瘦的时候)
学习名列前茅,刻苦钻研,与老师交流得都很深入;学工职位不高,但做得井井有条,恪尽职守;认真培养思想,积极入党,努力上课,不卑不亢;
(小赖童鞋给我买的茶颜)
很早加入课题组,在师兄师姐间慢慢站住脚,通过表现自己获得导师的重视;人际关系不大,但始终还是保持善良,真诚,凭良心说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我,但讨厌我的人一定是比较少的;
(刚认识的时候偷拍的打球)
很幸运很有缘,遇到了一个人,郑重认真地开启了人生的第一段,自认为极其美好的恋爱。算是人生的一个小巅峰吧。
(积极组织班级活动shootby路人)
放了寒假,疫情突如其来,打断了我蒸蒸日上的进程。但我还是努力保持自律,坚持学习人名反应,阅读文献,夯实专业基础课,没有一天懈怠过。开学一再推迟,我渴望回到学校回归正常学习生活的期望一次次陷入失望,就在这个过程中,其实许多自以为很珍贵的东西,已经不在自己掌控中慢慢流失了。
三月十六号,我的前任,寒假以来第一次主动给我打了电话,我满怀期待地接了,怀着好好聊聊的心情把我好多想说的话娓娓道来,他却是先夸了我很独立,很优秀,然后直接提出了——要不我们算了吧。
我是懵的,但我仅有的一点病态的自尊告诉我,即使很突然,我还是不能竭力挽回,只能在晴天霹雳还没缓过神来的状态中回答,
“好吧”,
然后挂掉了电话。
(大一上寒假回家前瞒着家里和他偷偷去了一趟上海)
从这个电话挂掉后,当即就断了联系。
好像之前的感情,没有存在过一样。
(在上海第二高楼)
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了,互相喜欢的程度是不一样的,但我觉得,对方应该还是喜欢我的。
后来才知道,可能维持我们关系,让我继续把梦做下去的,只是身体亲密接触分泌的那些催产素,而已。
突然被分手后,可能更多的不是无理取闹和无法停止的爱情,而是更多的不甘心和不平衡吧。早就说好的彼此祝福,早就讲好的很久以后,一口答应的没有变数,天真美好的情谊长存,在我这里,早就准备好了,可是在对方那里,啥也没有。要是有的话,不会直接就删除了我们之间所有的联系方式吧。
(后湖我的失落沙洲)
这些不甘心和不平衡,以及几乎从一月份就开始的不安全感和焦虑,疫情封锁的压抑和精神孤独,这回把我的自律和精致的生活节奏彻底击碎,破碎得,像从二十层摔下去的玻璃杯。我开始变得郁郁寡欢,疲于表达,学会了表演,演得我很开心,夸张化我好像过得很好,企图瞒天过海,让家人,朋友甚至自己都好像不知道这回事。
精神和情感上的问题真的很复杂吧,从三月份到七月份,没有同龄人,只和比自己大四十岁的父母待在一起,对着毫无吸引力的网课发呆,作业到处抄袭了事,对自己热爱了几年的化学专业课,一点都没有了兴趣。
常常自己一个人坐在楼梯间,呆呆地坐半天;把自己关在房间里,听那些,骂前任的歌,默默流泪,听那些,祝福前任的歌,嘴角上扬,觉得自己也要这样善良,自己感动自己。每天晚上都做梦,十有六七是噩梦。开始刷抖音,刷b站,接触各种极其浪费时间的娱乐方式。其实我自己觉得我还好,不可能会对我有什么致命的打击。
(shotby应应子)
就这样,大一的第二个学期过去了,我没有任何记忆,整一个上半年,是空白的。其实已经陷入了抑郁。
(shootby应应子)
暑假来了,实在觉得自己,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了,开始积极寻求改变,七月到九月,还是有记忆的,只是很苍白。
我顺利地考出了驾照,虽然很辛苦。我去见了熊姐,开始自己制作B站视频,获得别人的